“我问你话,你为何不答!”
沈清月许是觉得我无视了她,愤怒扯掉房内珠帘,声音尖锐。
一串串细密的珠子散落满地,引得我胸闷不宁。
这珠帘是老夫人特意为我而挂,珠帘若断,就会命人将散落的珠子送到我这儿,让我一串一串穿连起来。
而沈清月见此,便似寻到有趣的法子,噙着笑意扯断一间又一间房里的珠帘,以此来刁难我。
若她在外面遇到烦心事,心情不爽,也拿来出气。
那时,我日日熬在烛前,眼睛都快瞎了。
无奈,我向沈文卓和老夫人提及此事,可他们一个个指责我唾骂我。
反过来质问我:“你为何总跟孩童一般见识森*晚*整*?”
我回过神,深吸一口气道:“你宴请友人本就与我不相干。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!”
沈清月似是没想到我会以这种语气同她说话,一时愣在原地。
我低头看着一地散乱的水晶珠,沉沉道:“翠玉豆糕的制作法子我早就教给了厨娘,往后这般事,不必再来找我。”
我拂袖衣,抬脚往外走。
我恐怕再呆下去,就又头痛欲裂,想起从前几乎熬瞎眼睛的时日。
沈清月竟没有生气,追着我跑了出来,拉住我的袖子,言语间夹杂着未曾察觉的撒娇。
“她们做得一点也不好吃,既然你已经是我母亲,就该像我母亲一样将我照顾好。”
我停住脚步,深深吸了一口气,转向她说:“我从没想过要做你的母亲,也从未计划嫁给你父亲。”
“是你母亲期盼我成为你的继母!”
此话一出,沈清月瞬间愣在那里。
“沈清月!”一声怒喝从不远处传来。
这时我才注意到,沈文卓不知何时已站在不远处。
我抬眼看向快步走近的男子,忽然意识到什么,低头望向沈清月满是愤慨的脸庞,她的眼中闪烁着倔强的泪花。
“你胡说八道!”
“分明是你贪恋权贵,算计了我父亲!”
“是你自愿委曲求全,府邸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!”
我正要辩解,转念想到尚未达成的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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